第(2/3)页 她挺了一下腰,又补充说:“其实,我会很多的!以后做给你吃嘛。” 程濯吃了口面,空空的胃里有了点热息,意外的很舒服。 乌木筷子卷着细面,他抬眼轻笑:“那先报个菜名?” 她皱起鼻子,一副奶凶相。 程濯见了反而高兴,“会生气了?” 之后程濯没有再住望府西京,回了他在城北的别墅住,孟听枝大四课少,又刚开学,有时间就往枕春公馆跑。 她自吹“会很多的”厨艺,在一个月内被程濯全部检验完毕。 “孟听枝真厉害。” 他连名带姓喊人,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逗弄宠爱。 孟听枝起初除了捂脸,根本没别的招架法子,后来直接上手去捂他的嘴。 “你不许说了!” 他要使全力,孟听枝哪有拿捏他的份儿,偏偏他纵容她,又故意说:“夸还不让夸?” “你那根本不是夸,”她越说声音越低,互相折腾的动作停下来,两人视线就黏在一起。 程濯凑过来,亲了亲她,笑着说:“怎么不是夸?” 她上周末来做饭,往程濯的厨房里补了大大小小、有用没用的做菜神器。 接到物流电话时,孟听枝人在礼堂听学校安排的就业宣讲会,快递一天内都陆陆续续到了,程濯助理帮忙收的。 程濯也是闲,回家花了半个小时拆,然后连视频电话跟孟听枝说,“你那些小玩具都到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玩?” 耳朵尖红红的,孟听枝对着手机,哭笑不得。 “什么小玩具,那是正经做菜的!” 周末,孟听枝就过来了,演示小玩具怎么正经做菜。 他来了兴趣过来巡视,看她用一个腹部空空的小黄鸭打蒜泥,敷衍又夸张地亮了亮眼神。 “孟听枝好厉害啊。” 他夸人从来都不正经的。 孟听枝跟他熟了才知道,程公子生人勿近只是表面,骨子里亦正亦邪。 软嗔他一眼,她走过去掀起锅盖,把去了蒂的整个番茄放进去,沸水咕嘟咕嘟冒着泡。 番茄还没有煮透,腰就被人从身后极亲昵地抱住。 她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干嘛呀。” “饿……”他折颈埋在她脖子里,一边细密吻着,另一边,手掌落在她小衫下摆的花边上。 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贴着平坦小腹。 孟听枝倒吸一口凉气。 那只手掌有朝上游弋的趋势。 掌温灼烫,孟听枝险些不能拿稳锅铲,想叫他停,一偏头,猝不及防被他衔去了呼吸。 她喘不上气,连舌根都酸。 程濯蹭到她红透的耳背。 她觉得自己快站不稳了,脑子里仅剩的安全意识只够叫手指胡乱摸索着,把明火扭小。 却拦不住另一股火,越烧越旺。 忽然悬空,她的脚丫子从拖鞋里滑出,人被不容抗拒地抱到另一边的流理台上。 位置偏高,孟听枝只能俯身垂发与他吻。 她没经验,但也不想当扫兴拖后腿的那个,情到深处,便捧着他的脸,喃软地说:“程濯,不要在这里……” 两人略微分开,唇间还有水光湿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