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盛白衣亲自来江南,把花清祀跟花晟接走了,而留在花家的麻烦并没有因此结束。 冯源夫妻俩跟张婉狼狈为奸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拿捏一些张婉的把柄,花清祀这件事有些复杂,不止单单表面上掺和进来的冯源那么简单。 连老夫人一时间也拿不准,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冯母跪在老夫人面前声泪俱下,“老夫人,求您大人大量就放过我儿子,我保证从今以后冯源绝对不会再跟花小姐有任何牵连,我们一家离开江南,消失灭迹,丁点不敢再有任何幻想。” “老夫人,我们夫妻就这么一个儿子,冯毅他冒犯花小姐是他该死,让他出来随您怎么处置,还请您不要把他送去监狱。” 花家是老夫人做主,冯源夫妻只有求老夫人这事才可能得到缓解。 “让冯源出来随我怎么处置?”许是被盛白衣的得体和礼节照顾到,这会儿老夫人郁闷的心情已经缓解,或者说,只要花清祀离开江南,不在狼窝,老夫人的心情就特别好。 老夫人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偏头看余姨,似笑非笑。 “沈先生送的茶,你就这样打开了?” 余姨笑着,借盛白衣的话说,“晚辈孝敬的,您享受理所应当,这茶您要是不喝,才浪费沈先生一番好意。” 老树普洱茶,那喝着真是截然不同。 老夫人笑了笑,倒也心安理得享受了,只是眼神再次落在冯源夫妻身上时既然不同,“一边说着随便让我处置,一边让我不要把冯源送去牢里?你们两夫妻还真是会异想天开。” “你们俩别忘了,冯毅可是打定主意对清祀下药,想要对她图谋不轨。清祀没事,全仰仗她自己聪明伶俐,可不是因为冯毅忽然良心发现!” “丧尽天良,胆大妄为还想要求饶?今日不是清祀,明日也有可能是别人家的孩子,难道只有你们家儿子才宝贵,别人家的姑娘就不宝贝了!” “我给你们机会不是让你们来求情,而是想要知道张婉还做了多少丧良心的事!” 不触碰老夫人底线很多事都能权当没见到,可现在花清祀离危险就一步之遥,但凡有一步出错今日就不是这么个结果。 她偏心花清祀不假,可继承权本就是花清祀应有,是花辕,花致两兄弟人心不足,非要抢占人家的东西。 “我们……”冯源欲言又止,他确实帮张婉做了不少坏事,说出来会有什么结果呢?冯毅现在还被扣押在警局。 冯源夫妻被老夫人带到后院,最心慌意乱的莫过于张婉。 她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如果全部被暴露? “老公,你相信我,花清祀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张婉六神无主只能去求花致,“我确实想让冯毅跟花清祀成功,可以不敢去做这种事。” “母亲这是完全误会我了,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花致盯着她,“如果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张婉,你不是傻子,这么多年你在花家做得很好,可为什么一遇上花清祀的事你就乱了阵脚?” “冯毅这事之前就提醒过你,不要走这一步险棋,花清祀可能不懂,但母亲火眼金睛,那些下作手段瞒不过她。” 张婉连连点头,“我知道错了老公,我只是,只是想替阿策多争取一些,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吧。” “冯源他们很可能为了给冯毅脱罪,把所有的罪名栽赃给我,这个罪名太重,如果母亲相信我就完了!” “帮你,你让我怎么帮你?” 花致指着老夫人的后院,“你想我跑去母亲那儿,没有任何证据胡乱说一通?万一母亲误会我才是指使冯毅的人,那才是真的完了!” 张婉急的都快哭了,“那你让我怎么办?我们可是夫妻!” 是夫妻又怎么样? 花致当年为了小三的张婉能够毅然决然抛弃未婚妻,转头娶一个出身不高,做秘书的张婉就可见其性子凉薄。 “我觉得,这件事奶奶不会相信表舅他们。”坐在旁边没什么存在高的花映月忽然嘀咕句,“事情不是您做的,表舅他们也栽赃不出证据来。” “如果你奶奶只是想借这件事,对付咱家呢?”花致问她一句。 花映月答不上来,震惊的看着花致,“奶奶会,会这么心狠手辣吗?” 花致哼了声,“你以为你奶奶是什么人?咱们花家最凉薄狠辣的莫过于你奶奶!” —— 飞机上。 盛白衣把元词的事完整仔细的说了遍,花晟跟花清祀的第一反应是,“宴纾桐死了?她怎么会死的?” “被谋杀的。” 花清祀心里一个咯噔,“有人想栽赃小词?” “是,不过你别急,事情已经解决,周昊在调查真正的凶手,栽赃嫁祸没有成功。” “想不到宴纾桐跟江先生之间,还有这么多故事,我一直以为,只是因为感情不够深才没订婚成功。” 盛白衣说,声线平淡,“晚意没跟我细说,其中肯定有很多误会,其中的关键角色就是宴纾桐。当年她从酒店跳楼以后精神就不正常,本应该送去精神病院治疗,是宴家人在乎名誉才把宴纾桐留在家里照顾。” 听完后,花晟忍不住唏嘘句。 不知该怪宴纾桐一直从中作梗,耽误一对有情人,还是替宴纾桐稍稍同情惋惜一下,太过偏执一意孤行的结果,就是把自己性命葬送。 “花先生,花小姐,时间不早,离东都还有一个多小时,你们休息会儿。” 小型客机的空间也很大,盛白衣很自觉地让出一个空间,拉上隔帘去隔壁休息。 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多,这一天大家都累了。 “姑娘你睡会儿。” 花清祀扯了扯身上的薄毯,“小叔您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