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花清祀冲他点头,脸上烧着火,“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三小姐慢用,我回去了。” “谢谢,路上小心。” 等员工离开,她迅速带上门,跑回屋内又躲去洗手间,心若擂鼓的把内衣扣好,在理了理毛衣,全程没敢看镜子一眼。 她被带坏了,或者说。 她纵容盛白衣太过,让他变坏了。 快十二月底,盛白衣不得不冲了凉水澡,真是凉的浑身骨头都在打颤,把身体的燥意和冲动压回去才换了身衣服下楼。 花清祀坐在餐桌边,捏着勺子在喝汤,全程没看他一眼。 她有那么点生气,所以不想跟他说话。 盛白衣也没多说,拿着空碗把她喜欢的菜先挑出来,等她一碗汤喝完,温热的米饭递过来。 “先吃点饭,再喝汤。” “我今天跟谭经理联系,要了只溜达鸡,明天送来我给你煲汤,在做些你喜欢吃的。” 花清祀拿余光刮他眼,“九爷,食不言。” 盛白衣无奈一笑。 得,真惹急眼了。 晚餐后,闻韶跟远洲一前一后的回来,那时她跟盛白衣在客厅下棋,花清祀擅长的围棋。 两人下的有来有回,争锋相对。 了解他的闻韶,也知道九爷在让花小姐,可花小姐也并非真的没有威胁,花清祀的棋艺很锋利,极具进攻性,擅长布阵设圈套,与她示人的性子既然不同。 一共下了八局,一和,一胜,六败。 时间指向十点多的时候,盛白衣笑问,“还继续吗,祀儿。” 花清祀捏着棋子,摇摇头。 “不来了。” 她的胜负欲可不小,却总是不能赢他。 “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花清祀站起来,抻了下筋骨,不甘的眼神从他脸上扫过。 小淑女,气性还挺大。 这一晚,前半夜花清祀睡的不太安稳,被盛白衣那句出格的话闹得,说那句话时混合着笑音,散漫不经心,却—— 欲得要人命。 他说:元词是瞎子么,哪儿小了? 翌日,十点多,花清祀就在元词面前报道,天冷吧,她穿的羽绒服,白色的,拉链拉倒低,坐在暖气很足的病房不一会儿小脸就熏红了。 元词斜靠着枕头在看综艺,抽空瞥她眼,“宝贝,热就把外套脱了,这样闷着也容易闷出病来。” 确实太热,背心都出了汗。 “确实有点热。”她笑着,脱了外套挂在衣架准备转身传来敲门声,她说了句,“请进。” 休息室跟病房是两个相邻的房间,是连通的也有各自出入的门。 骆星推门,卷起外面一股凉风,她手中拎着些水果,隔着白色塑料袋看苹果红红的,橘子黄黄的。 花清祀第一次见她,温温一笑,“您好,来看小词吗。” 骆星也点头回礼,“您好花小姐,我是元氏员工来看元总的,打扰了。” “里面请。” 听到说话声,元词把综艺按了暂停,伸着头看,“谁啊。” 花清祀先到病房,“你们公司员工。” 骆星慢几步出现,笑起来挺乖的,“元总。” 元词招呼她入座,花清祀在倒热水,“你怎么过来了,不忙吗。” 骆星摇摇头,解释说,“跟文助理一起出来办事,经过医院时就想来看看您,文助理回公司有事就没来。” “我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买了些平常的水果。” 元词摆手,下巴努了努,“吃的东西太多,下次直接来就行不要买东西。一会儿把水果带走,拿回公司分给同事也有个人情在。” 花清祀端了热水过来,温婉端雅,连指头都能看出天生娇养的优越感,身上有股木质的果香非常好闻,更不要提她那张艳若惊鸿的脸。 “请喝水。” 骆星站起来挺局促,“谢谢花小姐。” “看我这记性,清祀,这是骆星,公关宣传部,写的一手好文章。”元词这才慢慢介绍。 花清祀笑容温和,“你好,骆小姐。” “您好,花小姐。” 送了水,花清祀准备去拿外套,元词喊她,“这么冷去哪儿了。” “或许你们要谈公事。” “没什么公事谈,我难得清闲偷懒,你这是催着我上班啊。”元词跟她卖惨撒娇,“宝贝,你以前可不这样,可疼我了。” “……” 花清祀拿她没辙,放下外套坐去床边,本来她是觉得骆星看到她尴尬才准备走,既然没公事说那就算了。 骆星低头喝水,悄悄用余光在打量,比起隔着镜头里见到花清祀,这么近距离的看她似乎更漂亮。 身形高挑,纤瘦,肤若白瓷,手如柔夷,臻首娥眉,巧笑盼兮,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若非那双乖巧杏眼,也是元词那一挂的冷艳美人。 她同元词在说话,吴侬软语,笑起来脸颊有梨涡。 雅如圣女,暖像骄阳。 “呀——” 元词惊呼一声,动作更快一些,稍稍扯低花清祀白色的羊毛衫领子,白瓷的肌肤上一片火红的印记。 就算骆星未经人事,这印记也认得出。 是吻痕。 元词一双眼眯成缝,促狭暧昧,“我记得,盛白衣不属狗吧,这让他给啃得,难怪刚刚不愿意脱外套。” “你这是故意遮挡犯罪证据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