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操。”段非凡笑着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弥漫着热气,还有像香水一样的沐浴露香味儿,段非凡开了水,水浇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差点儿转身一头破门而出。 这水温! 杀鸡拔毛也不过如此!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阔没在屋里。 “阔?”段非凡往衣帽间看了看,也没看到江阔。 正想给江阔打个电话的时候,江阔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美团的小黄纸袋。 “你……这会儿点了个外卖?”段非凡震惊了。 江阔没说话,啧了一声。 段非凡看清袋子上的“送药上门”才反应过来,发出了由衷的惊叹:“我……操。” “我周到吧。”江阔撕开袋子,猛地一个转身盯着他。 “干嘛?”段非凡迅速捂住胸口。 江阔视线往下。 他又迅速捂住了下面。 “戏真多!”江阔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段非凡赶紧转身想跑开,这动静他是真的怕刘阿姨听见。 但刚跑了一步,江阔的胳膊已经搂住了他,借着惯性往床上一压,两人撂着扑倒在了床上。 江阔的床垫软而不塌,趴到上面的一瞬间就有种瞌睡来了的舒适感,但江阔呼哧带喘扯他衣服的动作又迅速让他精神一振。 “我自己我自己……”段非凡挣扎着,“你别又给撕了,这可是你的衣服……” 江阔没说话,在他挣扎之间,已经完成了全部工作。 段非凡刚想撑起胳膊挪一下位置,就又被他重重一扑,压回了床上。 接着一口咬在了他脖子后头。 “啊……”段非凡脸埋在被子里,“嘶——” 江阔咬着他没松口,在他腰上又掐了一把。 对于一张没有见过世面,甚至没有见过几个人的社恐床来说,这种场面相当让床错愕。 床在这个卧室里待了五年了,见过的人拢共也就三五个,而且极少见到除了房间主人之外的其他人。 眼前这种仿佛动物世界春天来了一样的场面,实在是它没有想到过的。 这个安静的进了屋基本不是躺着就是靠着的主人,眼下叼着人家后脖梗子的野兽行为跟他平时的形象判若两人。 床不得不努力地辨认了好几次,才确认这个喘着粗气咬人抓人还撞人的人的确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天哪。 太野蛮了。 床感觉自己在发抖。 但是它虽然很震惊,却也不至于吓到发抖。 这个颤抖,是那个判若两人的人制造出来的。 他压在人家身上,还抓着人家头发! 社恐床知道他喜欢骑马,墙角那个支架上就放着他最喜欢的一个旧马鞍,但社恐床不知道他还喜欢骑人。 这里面是有什么玄妙的相通之处吗? 就很野蛮。 他还把人家的脸按进枕头里,然后说,用力喊。 啊。床叹了一口气。 脸按进枕头里喊,声音是很难传出来的,所以那个人有没有在枕头里喊,床不知道,但他的脸侧过来的时候,是一直在哼唧的,没有喊,哼唧,还喘粗气。 床很不安。 以它几乎没有的经验,无法判断这个人是痛苦还是舒服。 反正他也没挣扎。 房间的主人咬他,掐他,还顺着他背上的那些伤疤划拉,他都没有挣扎。非常奇妙的游戏。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澡都白洗了,身上全是汗,还蹭在了床身上。 这一点让床有些不高兴。 “我是不是破皮儿了?”段非凡摸着自己肩膀,又背过手在背上摸了摸。 “不是吧?”江阔赶紧凑过来,仔细看了看,“没有,但是红了。” “你有一颗牙特别尖,”段非凡转过头,伸手捏住江阔的下巴,“我看看。” 江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熟练的仿佛屠宰场干了十年的技术把嘴给捏开了,还左右晃着看了看。 “啊!”江阔拍开他的手,“你他妈挑牛呢。” “哪有这么可爱的牛,”段非凡笑笑,“右边上牙,就是它,特别尖。” “下回我侧着咬吧。”江阔枕着胳膊,偏过头看着他。 “但愿那会儿你还能想着左右这个事儿,”段非凡起身,低声说,“我去洗澡。” “为什么突然这么神秘?”江阔问。“不知道,”段非凡还是压着声音,“可能是缓过劲儿来了突然做贼心虚。” “刘阿姨不会上楼,我妈也不会,就算回来了,她俩这会儿也就是在楼下聊天,”江阔说,“你心虚个屁,壮起胆来。” “好嘞!”段非凡举起胳膊。 江阔笑着跳下床,跟他一块儿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就很大,他俩在里头打一套拳都没问题。 但他俩还是挤成一团贴着。 “明天几点起啊。”江阔问,“票买了吗?” “六点吧,我买了七点的票,”段非凡说,“到了还能赶上吃了午饭再过去。” “嗯,”江阔低头脑门儿顶在他肩膀上,“那明天一早到后天下午,咱俩就见不着了。” “嗯呐。”段非凡应着。 “你好喜悦啊。”江阔说。 “是有一点儿,”段非凡想了想,“有一种啊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 江阔沉默了一会儿才笑了笑:“会想我吗?” “会啊。”段非凡搓搓他头发。 百-度-搜-醋-=溜=-儿-=文=-学,最快追, 又换域名了,原因是被攻击了。旧地址马上关闭,抢先请到c>l>e>w>x>c点卡目(去掉>),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