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人温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江意连尾音都没赏给他。 紧接着,片刻,一股温热的触感来袭,毛巾擦上来时,江意吓得一抖。 “给你擦擦,黏糊糊的怎么睡?” 傅奚亭其人,狂是真狂,嘴贱也是真贱。 但这种事情,他多半是细心的。 不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 男人转身进浴室,将毛巾用热水搓洗了一遍,而后又出来了。 重复着上一次的动作。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病?” 傅奚亭这日心情颇好,懒的跟江意计较:“如果太厉害也是病的话,我承认。” 江意:.......... 趴在床上的人缓缓转头望着傅奚亭。 “自恋也是病,你好好的去看看自己的脑子吧!” 傅奚亭将手中的毛巾又送回浴室,一边掀开被子躺会床上一边漫不经心开腔:“明天一去。” “我觉得跟你待久了,是有点不正常。” 江意抬脚就想踹他,可刚刚动作,只觉的自己的腿开始抽筋了。 倒抽一口凉气。 傅奚亭听见这声声响刚想询问她如何。 不曾想,江意这人即便是腿不能动了,也要反手一巴掌劈下来。 啪的一声落在他的脖子上。 傅奚亭手直直在半空僵了数秒,而后,落下去,摁在江意的腿上,疼的她倒抽一口凉气。 “傅奚亭,你个畜生。”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个白眼狼。” 这晚,江意在骂战中睡去。 翌日清晨,天色未亮,亮光透过白色的纱帘进来时,她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多年了谈判官生涯让她养成了良好的作息习惯,只要卧室有亮光照耀进来,她一准儿能自然醒。 是以以往每每有重要活动亦或是第二日要早起时,她夜间睡觉都会不拉窗帘。 昨夜三四点才睡,六点将至,天色大亮。 睡好了? 自是不可能。 江意烦躁的一拉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却忘了此时的傅奚亭正在身旁。 男人在江意的动作中醒来,伸手拉了拉被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