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意回江家时,脸色惨白。 佣人一打开门就见她浑身冷汗。 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黏在脸上。 “意意,这是怎么了?” 阿姨迎着她进去,这一声惊呼,惊动了伊恬。 “怎么了?” 江意被迎进屋子里,坐在沙发上,呼吸微弱:“受伤了。” “伤着哪儿了?” “肩膀,” 伊恬愣了一下,让阿姨安排司机赶紧去医院。 江芙的母亲,是内科主任,恰好今日在急诊处值班,伊恬带着江意进去,江意乍一看穿着白大褂坐在位置上的妇人时,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淌下来。 所有的隐忍和委屈在此时夺眶而出。 吓得邹茵一时间愣了一下。 “哪儿不舒服呀?” 江意哭的哽咽,抽抽搭搭开腔:“手疼。” “很疼吧!”邹茵想,不然怎么会哭的这么厉害。 江意点头,泪眼婆娑开腔:“很疼。” 所答非问,却也能最直观的点出江意此时的状态。 真的很疼。 伊恬从何时知晓江意不是江意的? 大概是从许许多多的细节中感知出来的。 她只知晓江意不是江意,但并不知晓江意到底是谁。 而今,医院的办公室里她嚎啕大哭的声响让伊恬有了猜测,江意跟眼前的这位医生……关系不菲。 人生总是在众多的失望中寻求希望,也在希望破灭中与失望和解。 “我看看,”邹茵的手落在江意的肩膀上捏了捏。 明明不重,可江意的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哗的流淌下来。 那种感觉了,跟受了千万种委屈似的。 “问题不大,可能是脱臼了,”邹茵看着江意,温软告知,并且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 这一摸头,江意抽搐了一下,泪汪汪的眸子望着邹茵,哭的没了声儿响。 “怎么了?”邹茵望着伊恬笑了一下,唇边笑意淡淡的,有些不明所以。 伊恬的情绪收了回来,压着心里的波涛汹涌,淡淡的勾了勾唇角:“这孩子比较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很崇拜。” “这样————,”邹茵这些年见多了这种孩子,已然是见怪不怪。 “去骨科医生那里处理一下就好了。” 伊恬听闻这话,脑子里有什么声音在驱使着她:“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邹茵一愕。 伊恬又道:“不太方便的话————。” “这是我的名片,”邹茵从办公桌拿了张名片递给她。 伊恬含笑接过。 淡笑在唇边散开。 “谢谢。” 东庭集团的顶层在时隔许久之后又被阴霾笼罩。 关青进去时,赫然看见傅奚亭脸面上鲜红的五指山。 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傅董,林翻给小太太的东西。” 傅奚亭伸手接过文件袋。 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里面的纸张抽出来。 摆在眼前的,是一张东庭集团从互联网板块变相牟利的调查报告,且还有知本集团股份售收购计划。 明晃晃的告诉江意,知本集团在出事之前,东庭集团从中以各种手段过去股份。 傅奚亭看着这份报告,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可以可以,他可真是好样的。 为非作歹到他傅奚亭的头上了? 关青望着眼前的傅奚亭,吓得后背冷汗冒了一茬儿又一茬儿。 不用想也知道林景舟给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且这些东西似乎于傅董而言,有些难以入眼。 “林景舟现在在哪儿?” “悉尼。” “出去吧!” 傅奚亭将手中的文件袋丢在桌面上。 关青低头应允了声,转身出去。 “林景舟的秘书叫什么来着?” “田朗。” “知道该怎么做吧?” 意料之中的事情关青并不感到惊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