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意伸手拉了拉傅奚亭的衣领,望着他,薄唇微微勾了勾:“傅董是什么人我不太清楚,但我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说着,江意落下傅奚亭的脖子,张口就咬了下去。 且咬在衬衫衣领的上方,似是怕别人看不见似的。 傅奚亭但也不气,而且还颇为享受这种待遇。 江意张口咬下去的时候,男人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发丝上缓缓地抚摸着。 百般温柔。 这夜,新闻媒体描写傅奚亭的笔墨又重了一分,只道是素来清心寡欲的资本家,也有落入凡尘的时候。 脖子上的吻痕,尽显奢靡。 人们看见傅奚亭脖子上的吻痕时,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而当事人似乎听不见这种声音。 端着酒杯与人谈笑风声,而另一位当事人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二人选择性的耳聋选择性的眼瞎似乎看不见周遭的一切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日晚间,远在异国他乡的林景舟收到朋友的短信时,气的险些砸了手机。 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明明身处异国他乡了却还收到这样的短信。 “傅董与未婚妻在招商办的晚宴上耳鬓厮磨,现在已经成为整个首都的佳话了,你不在现场实在是一大损失。” 损失??? 不不不。 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这样的消息。 无论是哪个男人只怕是都忍受不了自己的未婚妻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 在林景舟的心里,不管是现如今的江意还是以前的江芙,都是自己的未婚妻。 “傅董对这位未婚妻,格外包容,且扬言不需要妻子成为自己的附属品,羡煞旁人,” 翻译部的同事似是恨不得将今天晚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仔仔细细地跟他说清楚。 这对于林景舟而言,无疑是锥心之痛。 “林翻,怎么了?” 肯尼亚酒店里,同行的司翰询问林景舟。 后者漫不经心的收了手机:“没什么。” 司翰看着,没说什么。 反倒是伸手在一旁点了点烟灰:“我们的行程可能要延期几天了。” 林景舟一愕:“不是说十九号结束?” “新加坡那边出了点事情需要我们过去解决一下,林翻放心,突然行程形成,肯定是我们的原因,费用的话,一切都好说,翻译院那边的文件我们已经下下去了。” 倘若行程增加,那么江意跟傅奚亭的婚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