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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语在封辰默面前，似乎真的很少笑。

    不是她不喜欢笑，相反的，她过去特别爱笑。

    只是因为，封辰默和先生……对她来说，几乎都是一样的。

    在他们面前，她总有一种活得没尊严的感觉。

    这不是讨厌，也不是怨恨，就是……自卑。

    试问一个可以用钱买到的女人，在买主面前，有什么尊严可言？

    所以，在他们面前，根本笑不出来。

    这一刻的笑意，被封辰默捕捉了去，就在脑海里再也挥散不掉了。

    趁着封辰默没有再责备什么，上官澈立即开动车子，向他们的目的地出发。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夜豪不远处的路边停了下来。

    看到“夜豪”这两个金碧辉煌的大字，顾小语还有点茫然。

    “封总，这不是我们帝豪麾下的娱乐场所吗？”

    他来自己的地方，难道是为了谈生意？

    再看封辰默，才发现封辰默今晚的穿着，和平时真的很不一样。

    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依旧是造价不菲的衬衫西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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