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此事和臣妾没有关系,臣妾也不知道这粗木盒子究竟是谁偷偷放在臣妾宫中的!” 萧景珩目眦欲裂地瞪着她,额间青筋蔓蔓暴起, 不过或许也是因为心中有疑的缘故,他倒也没开口训斥瑶妃什么,而是由着她继续说下去。 瑶妃缓了口气,又道:“臣妾前几日生辰之际,许多后妃都曾来过臣妾宫中向臣妾恭贺道喜,或许是谁那时候趁乱将此物放在臣妾宫中的,也未可知!” 她上前攀着萧景珩的龙袍下摆,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惧怕,泪光盈动流转于红涩的眼眶间, “臣妾实在冤枉!皇上细想,这事儿若是臣妾做下,一早就该将这些脏东西料理了才对,怎还会傻傻留着,等着人来搜宫呢?” 她辩申至此,也算是条理清晰,抓中了此事的错漏之处, 与此同时,惠妃也戚戚然从内寝走了出来。 她并不恼瑶妃,反倒还帮着她说起了话, “皇上,臣妾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太医说五毒散毒性剧烈,发作迅速,所以那些翅膀上沾染了五毒散的蝴蝶,扑腾不了多久便全都死了。 可瑶妃姐姐今日又没有出入过长乐宫,那些蝴蝶如果是从瑶华宫飞出去的,那在半道上必然先已夭折,且沿路洒下的五毒散,定也早就先伤着宫人了。怎会偏偏到了宋姐姐宫中,那毒物才发挥效用呢?” 惠妃抹着眼泪,回首看向宋昭,悲中得闲,竟还关切地对她说: “宋姐姐,这事怕不是你宫中的人做下的,才能让沾染了毒物的蝴蝶只在你宫中飞旋。姐姐细想,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惠妃简单三言两语,就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宋昭。 是啊,事情生在宋昭宫中,可宋昭却是毫发无损,死掉的春花和秋月也不算是伺候她亲近的奴婢, 反倒是承璟因着此事险些丧了命。 一番揣测下来,说这件事是有人针对宋昭也可,说这件事是宋昭要蓄意谋害惠妃的独子,也不是说不通。 不得不说,惠妃到底是跟在萧景珩身边久了,实在是会利用他的帝王疑心。 此刻,萧景珩看向宋昭的目光,已是从原先的关切,转而平添了几分疑色。 宋昭满面错愕,不答此话,只是反问一句, “我宫中的人做下的?” 她环顾四下,眸中惊惧更甚, “可我也未曾得罪过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