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程濯喝了一口,甜甜温温的,嗓口舒服了很多,指腹抹她唇边的水迹,淡淡一笑说:“这算什么第一夜。” 程濯昨晚赢了钱,换衣出门的任务就是把这笔“赃款”花掉。 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买裙子估计都能塞满两个衣柜。 手表专柜的灯光格外净透,衬得那些六位数的手表比钻石还璀璨。 导购推荐了一款限量典藏的。 程濯手里把玩着车钥匙,扫一眼金色的价签,又看向孟听枝。 导购舌灿莲花的吹着表上的工艺以及镶嵌的钻,孟听枝微皱眉也没打断。 程濯低啧一声,说:“孟听枝,这也太贵了吧。” 一本正经,生怕她硬要败家似的。 孟听枝差点要笑,眉间的褶舒开,抿了抿唇,认真地和导购商量说:“不好意思啊,我男朋友没有赢那么多钱,麻烦再推荐一款吧。” 最后买了一块宝玑,香槟色,很好看,但太奢气了,孟听枝没有多喜欢,也没戴过。 当时只是因为价钱跟那笔“赃款”刚好合适。 那天她跟程濯买完表,剩下的零头,买了两只抱枕,去吃了一顿火锅。 番茄汤溅到程濯衣服上。 他身上穿的那个牌子在大陆没有专柜,孟听枝只好去男装那层给他买了一件类似的款。 打完折四百不到,她自己掏的钱。 回枕春公馆后,男装小票被他折成一只小小的飞机,从二楼飞到孟听枝跟前。 “超预算了,孟听枝,你还挺败家。” 孟听枝不肯背这口黑锅,搂着新买的抱枕,小声说:“那是意外。” 谁知道煮丸子会溅到汤。 他身上穿的就是新买的衣服,长衫撸出白皙有力的小臂,单手开了罐汽水,靠在桌边,朝孟听懒散勾了勾手指,“意外?来,你过来抱着我再说一遍。” 孟听枝丢了抱枕,从地毯上爬起来照做,不知道他在不满什么。 是很喜欢那件被弄脏的衣服吗? 她一颗心脏就跟他手里的汽水似的,小心思七上八下蹿得都是碳酸。 手臂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翘着下巴,软软说:“真的是意外。” 他仰头喝汽水,眼睛朝下,分明深隽的喉结上下滚动,无数细小气泡炸裂压在他嗓子里,声调都有了低低的撩人音。 “你看,你这样跟我说,我不就相信是意外了。” 果然爆炸。 那种意想不到的冲击里,她手指猛的抠住他后腰的衣料,脑子里像在放一场绚烂烟花。 后来还有几次类似的事,他不明说,都用这种方式教她。 教她撒娇有用。 教她当一个摆脱拘束和卑怯的女孩子。 他手肘懒懒搭着桌角,垂眼瞧她,像在认真回忆总结:“孟听枝你真挺闷的,像乌龟,戳一下动一下。” 她也算聪明。 之前被沈思源说闷,她介怀到醉后掉泪,生怕他朋友一句不好的话,他就真的不喜欢自己了。 这一回,活灵活用,俏俏地把一张小脸放到他眼下,扑眨几下纤长睫毛,问他:“那你喜不喜欢乌龟?” 程濯险些笑呛水,平了平气,凑近她鼻尖,声音藏匿一股春风般的酥麻。 “那我可太喜欢了。” 第(3/3)页